滑下車窗,韋一將胳膊半搭在視窗撣一撣菸灰。一手扶方向盤。車子行駛的速度並不快,有點漫無目的,因為他也不知道要去哪裏。,韋一有點忘了自己出來是要乾什麽的,直到小妹在身後叫"一哥,化了化了"纔回神,將手裏一整桶冰塊倒入刨冰機。,記憶是無跡可尋的東西,抹不掉,也抓不牢。坐在擁擠嘈亂的火車上,從視窗看站台一點點遠去,韋一想,這個臨時棲身的城市原本也就冇什麽能讓他留戀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