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天氣熱得過分,南洛的每一個角落都像極了蒸屜,連知了都懶得叫喚,龍鐘的老樹被燒炙了一地“樹灰”,在白的發亮的石灰地上一枝獨秀,樹下一群倒黴的17歲圍在一起,抱怨著令人羨豔的17歲的煩惱,陽光刺得人眼發疼,喬西洲的眼尾因為剛剛運動過有些紅,襯得整個人妖豔地過分。,“哎,這不更好嗎,你倆一起吃狗糧,不過我聽我媽說你爹媽好像就是在你在的時候撒狗糧,平常兩人見麵都跟‘相看兩生厭’似的。”,那次體育課後,初入夏的天氣無征兆地進入了雨季,太陽的炙熱被斂去了幾分,淅淅瀝瀝的雨與乾燥的地麵開始合奏一場拚搏無悔卻總是帶點遺憾的青春。。